APH 无题
极东?凸凹?
最近在车上听了关于中日联合军演的新闻,我祖父上口出秀言引起我的深思。
非国设,我也不知道是个啥玩意
全人类双性恋世界设定
锅里煮着味增汤,一会就可以出锅,本田菊正在盛饭,他掐算着时间,把调料加到饭里拌好时汤就盛出来晾着,他在做几个鸡蛋的饭团,丈夫起来吃的时候不烫也不凉,温乎乎的刚刚好。
本田菊想着阿尔快起来了,就赶紧去撕了一张便签,贴在冰箱上。
“在下不会再这样下去了,可能您比较适合自己生活吧。”
工工整整的排列在便签上,阿尔选择性失明的略过本田菊怕他伤胃而准备的麦茶去拿可乐的时候就可以看见。
本田菊披上外套,拉着行李箱正准备出去时,突然想起自己落下了东西,就转身回了主卧。
乱得就像老家的狗窝:看电影到高潮时被捏碎的易拉罐、粘着沙拉酱和番茄酱的快餐包装纸、大大咧咧的丢在外面的计生用品、随手丢到地上的衣服,这些全都挑战着本田菊的底线。
这个家好像永远都无法保持整洁,即使本田菊累散了腰才会整洁起来的屋子会在他去买个杂志的功夫再次乱成一片。推开房门,一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直接被粗暴地丢进日本人的眼睛。
什么是本田菊现在的生活?
抹布,扫帚,垃圾分类,洗衣粉,盐,糖,锅碗瓢盆,还有那个美国丈夫偶尔的家暴。
其实阿尔只是会在争吵时脑子一热突然就抬手给本田菊一巴掌,力气大得打掉他鼻梁上的眼镜,但是当他反应过来后又立马像个小孩一样跑过去擦他嘴角上的血,再像复读机一样道歉。
本田菊受不了了。
他现在真是太后悔自己听了那些长舌妇的话,没有选择婚前同居。
如果是这样他不会选择和阿尔结婚。
虽然他真的爱他,就像小时候吵着哥哥要的冰淇淋一样,他甚至会说出“不给就自焚抗议这种话。”
他曾经那样离不开他,但现在他只想快点让这个金毛离开他的生活。
本田菊把行李箱放在门口,这个银色的行李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等着主人回来带走它。
它容量不能算做很大的肚子里是什么呢,印着菊花的护照,身份证件,换洗衣物,杂志漫画,包得严严实实的初音手办。
少了点什么。
那张A4大小的纸,上面还印着不知名的绿色风景。
还有琼斯先生们的信息。
本田菊还它上了塑封呢。
本田菊拉开抽屉,带走了他,还瞥了一眼睡得像死过去一样的阿尔弗雷德。
本田菊竟然还想给他睡姿豪放的丈夫盖好被子,他立刻为这个想法抽了自己一巴掌。
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动作轻柔,不惊醒阿尔。
床头上的照片,二人西装笔挺。
关上大门前一刻,本田菊又往客厅看了一眼。干净整洁,但在阿尔被他嘈杂的闹钟铃声叫醒之后就不是了。
本田菊带上口罩,他叫了出租车去机场。
上了飞机就睡觉,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有梦里是只属于他的世界,窗外的白云,蓝天他都不想看,他只想睡觉。
纽约到上海的航班很长很长,他结婚以后头一次睡得这么稳当。
他被空姐叫醒,嘴里连连说着万分抱歉,一边的手上去搬那个银色的箱子。
回到那个装载了他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地方时,他路过了东方明珠。
他抬头去看,玻璃莫名的晃眼。
长出一口气,按下门铃。
“谁啊?”
标准的中文,还带着厚重的鼻音。
“是在下。”
“怎么回来了?进来吧,今天扎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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